的晦意。
任谁看了这个表情都只会当自己猜对了。
周时瞻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失望至极的看向萧鸣,极致的忍耐才压抑住想要揍他的冲动,
“你们萧家和慕容家的恩怨是上一代的恩怨,即便你想替你娘报仇,也不该把无关的人拉进来!”
萧鸣的拳头越攥越紧,而心跳也越跳越快。
显然,方才那一副默认一切的样子,根本就是装的。
萧鸣表面顽劣随性,实则心思十分细腻,也正因此,随着岁数和阅历的增长,随着欲望和目的的加强,这些细腻的细腻便化作了他的城府,才有了短短数年便威名赫赫的苍邪之名。
八岁那年的家破人亡,他的确不是完全不明缘由,但他知道的那些太浅显,浅到就像话本里头的一笔带过。
他的父亲,是被人冤枉,他的母亲,是被人谋害。
这些,他确信不疑。
可从巽京逃往云归山的一路,他追着父亲问,可父亲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。
他哭着说他要报仇,他哭着说想要回家……
八岁以前的他,最大的烦恼是被教书先生罚抄,是被逼着练字,是河沟里没能钓上来的鱼虾,是果树上的橘子还没有变黄而他已经馋的流口水……
没有大富大贵,可他却生活的像个少爷,一个无忧无虑,没心没肺的小少爷。
可八岁那年,家中剧变让他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尝遍了人世间的辛酸苦辣,悲愁离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