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将罪责都怪在自己身上。
果然董罡在听了他的话之后,立刻将矛头指向了别处:“谁这么不长眼,敢坏我的好事?!真是活腻了!”
董罡当然不会忌惮惠妃母女两个,否则他就不会和大公主有意疏远,至少表面上也该装装样子。
在他看来,大公主就好似一条死鱼一般,没有半分的活色生香。
尤其是在床上,只要看一眼她那扁扁瘦瘦的身子,就够做好几天的噩梦了。
他甚至不愿上手触摸,总觉得硌得慌。
“哎呦,驸马爷,这个奴才可就不知道了。不过温娘子既然这么说,就一定是有这么档子事儿。”小顺子说,“那天奴才瞧着她脸色差极了,还哭了。指不定受了多大的委屈呢!”
董罡听了自然心疼,温鸣谦如今可是他心尖儿上的人。
当然了,董罡心上有过许多人,只不过如今温鸣谦是最要紧的。
“如今惠妃不在宫里,你帮我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告的密。”董罡在寻花问柳的路上最烦遇到绊脚石,“可不许混事儿!否则我就找更能干的人来。”
“您放心,您放心,有您这句话小的一定尽心。”小顺子忙说,“说句实在话,奴才也恨死这个人了。”
“先把这个鬼抓到,想法子除了。”董罡眼中迸出一丝狠戾,“再说以后的事。”
积雨被太阳一晒,便泛出了一股腥臭气。
因此雨停的头几天,宫里到处都弥漫着这股难闻的气味。
皇后宫中焚了大量的青桔香,尚且还嫌有污秽气。
于禄便说:“还请娘娘耐烦些,等地面再干一干就好了。”
“这雨下得也太久了些,御花园里的花儿死了不少呢!”春莺也说,“便是没死的也不肯再开花儿了,想要在娘娘屋子里放些花儿也不能够。”
“是啊,往年这时候牡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