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带到屋子里去查一查,不就清者自清了吗?”
“你敢!”一直没说话的女娃儿此刻又扬起了鞭子,她桀骜不驯地瞪着应桐,仿佛下一瞬就要用鞭子抽他了。
她如此自然激怒了应桐,不由得冷笑道:“果然是蛮族野人!不值得可怜!”
“我要你可怜吗?你这汉狗!”那女娃张口就骂,“我没偷就是没偷,凭什么搜我的身?!”
“不得无礼!”几个侍卫上前,把那外族女娃儿团团围住。
“我倒是觉得她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,光她颈上戴着的那串珊瑚珠价值不菲,”应柏低声对宫长安说,“之前隔得远看不清,如今细瞧她的配饰穿戴,多半是北疆贵胄,这事还是别闹大的好。”
“世子说得有理,”宫长安点头,“那此事该如何处置呢?”
从这件事就能看得出应柏的心思比应桐更细腻,他没有大声说出来,是不想再和应桐起争执,使二人的关系恶化。
“几位爷,你们也瞧见了吧?这蛮人实在是不讲理。”掌柜的说道,“她偷的那串珠子值三百两银子,今日若是找不出来,就得我们柜上的人描赔。我们还活不活了?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!都说了我们没偷你们的东西!”那个侍女大声呵斥掌柜的。
“你们没偷东西就让搜身呐!证明你们是清白的。若是我们诬赖了你们,给你们磕头赔不是还不成吗?!”掌柜的跳脚。
“谁敢搜我们的身我就杀了谁!”那女娃儿立起眉毛道,“禾冴,你去把我哥哥找来。”
显然她那个侍女名叫禾冴。
“不成啊主子,我要离开了,就剩你一个人在这里了。”侍女摇头,“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。”
“你哥哥是什么人?”挨打的伙计嚷嚷道,“是贼王还是窝主?他来了又能怎样?不信他还能大得过衙门律法!”
“长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