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随从个个满头大汗,他们知道这回算是闯了祸了,回去之后郡王爷不扒了他们的皮才怪。
当然,也已经有人回府报信去了,这么大的事不及时禀报更是罪加一等。
乔子玉和宫长安两个在这里问清了伤情,也不好一直待着,他们两个毕竟也是小孩子帮不上忙的。
从医馆出来,乔子玉使劲儿喘了两口气,对宫长安说:“这回柳家这位可有得伤养了,一时半会儿上不得学,再见怕是得明年了。”
“他今天大约是运气不好,”宫长安不着意地笑笑说,“出门没看黄历吧?”
“说实话,今天多亏有两位世子在,”乔子玉摇了摇头说,“否则咱们几家都得跟着吃挂落。那柳家可是出了名的不讲理,如今他们家的命根子摔伤了,同席吃酒的人难免会被迁怒。若没有两位世子,柳家必然要跑到咱们几家去闹的。”
乔子玉这话一点儿也没夸张,柳家人嚣张跋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虽然是勋爵门户,可有些做派都不如贫寒人家大度。
很多人对他们家都是惹不起只好躲着。
乔子玉他们平日里对柳传斌也是敬而远之。
有人私底下曾经打过一个比方,柳家就好比是皇家养的狗,对着主子的时候,卑躬屈膝恨不得舔脚。
对不如他们的人家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德行。
他们回到楼上也没什么心思再吃喝了,草草收了尾。
应柏倒有些过意不去,说道:“早知如此就不该受他的请,如今这个样子虽和咱们无关,心下也有些不好受。”
应桐则无所谓,笑道:“他那匹马也该杀了,竟然敢摔主子。柳传斌不是一直不爱读书么,如此正好在家养上个一年半载。
对了,不知道他养猫不养,把我那只送给他好了。”
应柏并不知道猫的事,就随口说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