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柳传斌手底下的人就叫了酒楼的人上来,把两个屋子之间的间壁取了下去。
如此两间合成了一间,自然是更加宽绰。
“长安你小心些,这小子没安好心。”冯天柱在宫长安耳边说,“一会儿我多吃几杯酒,他若是为难你我就给他个好看!”
“大哥,还是算了。你本来也不宜饮酒,犯不上为他伤了自己的身体。”宫长安止道,“姑且让他舒坦一会儿。”
说着话的功夫,酒菜就已经端上来了。
柳传斌还觉得不够尽兴,又叫了个唱曲儿的来助兴。
预备着酒过三巡之后好给宫长安难堪。
宫长安则悄悄在宫宝安耳边说了几句话,兄弟两个便说有事暂时离席出去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回来,柳传斌便说自己要去解手,也离了席。
发觉宫长安兄弟两个正躲在楼梯拐角的地方说话。
“我回头跟着两位世子就进宫去了,你不用担心我。倒是你在学里头常防着他些,别一个人落了单。”这是宫长安的声音。
“四哥,我会小心的。”宫宝安明显有些怕,“但愿他别再有事没事就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我瞧着今天这宴席早散不了,等到散了,我也就得回宫去了。没空再跟你说话,这个东西你拿着。”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,显然是宫长安从怀里掏出来什么。
“这是什么呀?”宫宝安好奇地问。
“这可是个宝贝,”宫长安笑着说,“是我好不容易跟夫子求来的。你不是总嫌自己长不高吗?这个呀是专门长高的丹药,是我们学宫里最会制丹的陈夫子炼制的。我好容易跟他要了两丸,我吃了一丸,这一丸给你。”
“真的吗?四哥,你对我真好。这可真是个宝贝呀!”宫宝安无比欢喜地把那东西接了过来。
“好啦,一会儿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