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她柳焕春自己不尊重,开口闭口污言秽语,全然没半点县主的样子。
“真是疯了!你们周家好教养!让这么一个疯婆子来与我对话!”柳焕春气得直发抖。
“柳县主还有脸说教养,你自己的教养在哪里呢?婆子我可是一点儿也没看到。”赵妈妈豁出去了,“满京城谁不知道我们家姑娘胆小懦弱,循规蹈矩。你拿她当软柿子来拿捏,你自己心里藏着什么肮脏想头你自己清楚!”
其实不用赵妈妈说,众人也都看得明白,柳焕春目的不纯。
况且众人也都知道这位县主本来就是有些失心疯在身上的,只是以往并没有像今天这样闹大。
这时已有几位命妇出来解劝:“这是人家周家的家务事,旁人怎好插手?”
“有什么事等丧事办完再说吧!说到底死者为大。”
柳焕春哪里肯依,吵嚷道:“我说的句句是真!我都敢赌咒发誓!就是她温鸣谦怂恿刘翠依偷人!”
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温鸣谦开口了:“我敬你是县主,更畏惧你家权势,所以你几次三番为难于我,我都一再忍让躲避。”
她款款走到人前,腰间所系着的春水玉在玄色纱裙的衬托下更显得高贵洁白,引人注目。
“没想到你居然严相逼迫,竟然企图通过污蔑翠依来栽赃于我。你口口声声说翠依行止不端,可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。真是好笑!
你的这一篇话自以为有理,其实漏洞百出。你说我为了让翠依能够在周家站稳脚跟,不惜帮她寻觅奸夫。
可是我会为了帮她而冒着自己身败名裂的风险做这种事吗?就算我自己不爱惜名誉,难道不会为我儿长安着想吗?
试想一想,我已经离开了宫家,后半生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的儿子。说句大言不惭的话,我的儿子又是何等的出类拔萃。
我怕惹人风言风语,自从离开宫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