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妇!”宫诩握紧了拳,“真是全无心肝!早知如此,当初……”
“当初怎样?”温鸣谦又往前进了半步,与宫诩近在咫尺,“当初就该杀了我,以绝后患?还是一纸休书,与我分道扬镳?
你们再三权衡让我回到霜溪去,是为了最大程度保留你们宫家的体面。
我势单力孤无法自证清白,没奈何吞下这一碗夹生饭。”
温鸣谦的控诉,在宫诩听来纯属狡辩。
但有一点他不能否认,那就是他们的确是为了顾及宫家的颜面才这么做的。
“老爷,在霜溪的七年,我所经受的煎熬痛苦不比任何一个人少。
当初不肯彻查的是你们,如今更不可能再翻旧账。就像你说的,时过境迁,无可追溯。
我这次回来也并不是要讨什么公道,也并非留恋这里,只是长安已经长大,这么多年你们对他不闻不问,我若再不带他回来,岂不是耽误了他的前程?”温鸣谦的语气缓和下来,带着求全与退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