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块大概有两指宽,手掌那么长,的确像售货员说的那样,一看就知道能用很久。
砚台就是很平常的砚台,巴掌大小,做成圆形,像个小碟子,上面还带了个盖子。
再看看墨汁,塑胶瓶装着,苏昭昭拿起闻了一下,味道刺鼻。
反观墨块味道就没那么重了。
“不要票吧?”
“不要,你要的这些都不要票,钢笔才要票呢,要工业券。”
“我要一套,再给我拿一瓶墨水一支钢笔。”家里有一支钢笔,那是顾衡的,她自己也需要一支。
“钢笔有两块六的,也有三块的,还有更贵的,你要哪种?”
“就拿三块的吧。”
“成,那你还得给0.3张工业券。”
苏昭昭又让售货员拿了些写毛笔用的宣纸。
这下笔、墨、纸、砚都齐了。
除了‘贵重’的钢笔需要她自己揣兜里外,其他的都被售货员用纸包了,外面系上细麻绳,打个结递了她。
苏昭昭拎着试了试,绑的还挺结实。
为了安全起见,她还是把网兜拿了出来装上。
下一站,成衣柜台。
“同志,麻烦把那件外套拿过给我看一看。”
苏昭昭指的是一件灰色的列宁装,西装领、双排扣、中间有个腰带,两侧各有一个口袋。
墙上挂着的除了灰色,还有蓝色、黑色、红格子这几个颜色。
她来回扫视了几秒,还是选了灰色。
这个灰的颜色并不重,是很浅的灰色,在一堆黑色、蓝色和碎花中看着还挺素雅。
苏昭昭现在就要素雅。
售货员把衣服给她取了下来,“这是刚来的新款列宁装,你来得巧,要是再晚两天,等大家都休了假,肯定就没了。”
走了两个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