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追上去说些关于银川韩家的事宜。
但一想到对方离开时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再联想到两位被瞬间镇杀的韩家供奉。
劝解的话到了江白诗嘴边,却又变了一副模样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的嗓音略带颤意,先是将那枚传信玉简郑重收起,随后向着对方消失的方向拱手行礼:
“前辈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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