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,恨不得把我家底掏空,连我的嫁妆都惦记上了。”
明承中几个老家伙脸皮虽然够厚,却也从来没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丢过脸。
万万没想到,有一天这个软弱且好说话的堂嫂会把一切事情都摆到桌面上来。老脸通红之下,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,觉得要有大事发生。
明承富恼羞成怒,“堂嫂说话别太难听!你们家做出如此羞人之事,影响了所有明家嫁娶的小辈们,难道不应该给予应有的补偿?”
明老夫人听其又拿曾孙女被掳说事,哀莫大于心死,也不再辩解,只是垂眸思虑着什么。
那流着血的刘氏见状也不装死了,坐直身子,不顾仪态厉声吼叫,“现在就算想补偿,我也不答应了!报官!还不信北翼王土没个说理的地方!把自家长辈打了,你家明焰名声尽毁!今后要想考科举求取功名,怕是不能了。”
明老夫人像是又听到好笑的事,并不作口舌之争,照旧扭头看一眼时安夏,又看一眼明昭和明焰,接触到自家小辈们坚定又明亮的眼睛,心里忽然有了力量,对着门外扬声喊,“都进来吧。”
得了这声令,门口呼啦啦涌进一群人。
打头的,是护国公唐楚煜推着轮椅上的明承远,身后跟着郑巧儿以及承字辈的几位老爷。
其后则按辈分排列,虽是人员众多,但出场长幼有序。
小辈们男子身形挺拔,女子端方淑雅,齐齐对着明老夫人和海晏公主磕下头去。
就连方才站在主位两旁的明焰和明昭也自觉站进人群,隐在一众小辈中。
直到这时,时安夏才让跪着的人全站起来了。
实在是跪着占地方,已经跪不下了。
那些跪久了的旁支,此时歪东倒西,小声骂骂咧咧站起身来。
明承中等人扭头一瞧,忙佝偻着向明承远喊,“大哥,你来得正好,快来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