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起夫妻俩也敛着眉头笑。
自那次没理解明德帝口中的“家宴”后,时云起就留了个心眼,便是发现了其中的微妙。
之后他还拿来当个大秘密跟夫人分享,谁知夫人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,“你才知道啊。”
姚笙也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没心没肺的唐楚君:叫我说你什么好呢。
她一抬眼,看见于素君有些怔愣,就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确实,于素君是在想,总不可能明德帝后颈窝有个叶形胎记吧?
她一直没往这方面想,但这会子好似忽然就醒悟过来了。
时安夏将一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,温温上前道,“齐公公,今日家宴,您留下一起团个年吧。”
齐公公摇摇头,暗示得很明显,“宫里人少,皇上这会子还在批奏折呢。老奴得赶回去,陪他过个年。不然,皇上一个人,怪孤单的。”
时安夏不接这个茬,“想必此时太子殿下和九皇子都承欢膝下吧,公公多虑了。”
齐公公:“……”
不听不听老奴不听,主子他相思苦啊。又岂是太子殿下那个闷葫芦,九皇子那个“猪头九”能抚慰的?
但话得这么说,“公主殿下说的是。不过太子殿下昨日已出发去了玉城,想必能赶回来陪皇上过元宵节。至于九皇子嘛,他跟着林妃娘娘回娘家过年去了。”
总之就是我主子孤孤单单一个人!
时安夏仍旧温淡一笑,“可惜我还在孝期,实不宜这时候进宫请安啊。”
齐公公看了一眼唐楚君丝毫没句带口话的意思,叹口气,“公主不必挂心,老奴就先走啦。”
时安夏让人奉上一包碎银,打赏小太监们吃茶。
尔后又单独给了齐公公一封赏银,才道,“您等等,北茴马上就来了。”
说话间,北茴提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