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遍。
直到夜深,岑鸢像是下了决心,叫来北茴照顾好时安夏,便去了申思远的院子。
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,又并肩出了少主府,先是去了一趟卓府找卓祺然,后来几人又一起去了太医院。
连着几日,岑鸢都很忙,无暇看顾时安夏。
梁雁冰这几日跑得最勤,一脸凝色查看时安夏的身体状况。
姚笙整日在余生阁和听蓝院之间来回穿梭,忧心忡忡,悄悄找唐楚君说话,“楚君,我有些害怕。我觉得夏儿的情况,恐怕比想象的严重。”
唐楚君自己害怕,但还得安慰姚笙,“不怕不怕,能有多严重?咱们夏儿是个有福气的,你大可宽……心……”说到后来,就成了哽咽。
她也怕啊!
最初时安夏昏迷,她其实没当回事。也不是没当回事,只是没当成什么大事。
毕竟女儿早前昏迷过六天之久,也就是睡一觉,但总会醒的。后来也有昏迷过一天两天三天的时候,但都是很快就醒来了。
这一次,似乎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,女儿就晕了。
唐楚君一直以为女儿很快就醒了,谁知这一觉从秋初睡到了深冬。
眼看就要冬至了,女儿还没醒。
要说唐楚君不害怕那是假的。可她心里仍然有个信念,就觉得女儿不是普通人,肯定会醒过来。
从女儿去年落水开始,她就觉得女儿不是普通人了。
此后许多人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里头都有女儿改动乾坤的手笔。
两个母亲抱头痛哭后,又互相打气,互相安慰,到底舒了心头的郁气。
越是颓丧的时候,就越要有精气神。
两人不止自己打扮得体,还让府里的下人们穿戴一新。
姚笙再次去听蓝院的时候,正好撞上岑鸢,“这是……要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