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起件事,在暗夜中说起。
“有一次我被人追杀……”
那是上一世,岑鸢身后有追兵,又身中数刀,满身是血,跌跌撞撞跑进杂技团的后巷。
他看到时安夏的时候,视线都已经模糊了。
他当时既没向她求救,也没跟她说后面有人在追杀他。因为那时,他已经陷入绝境,觉得不可能跑得掉了。
可她仅凭密集的脚步声,就判断出危险,沉着冷静地喊了北茴来。
两个半大小姑娘把他这么大个人,塞进一只破皮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