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绝不会因他责怪你。我分得清的,只有你和起儿才是我的孩子。”
时安夏眉眼悄悄弯了一下,“如此,那便好了。母亲有母亲的立场,女儿也有女儿的立场。所以母亲不必自责。”
是我害死了时云兴!这话差一点就出口了。时安夏话到嘴边,滚了一圈,又咽了回去。
真相其实已经不重要,何必庸人自扰?有时候糊涂着过,没什么不好。
母女俩因着这个话题说开,又更亲近了些。
便是这时,韩姨娘来了。
如今的韩姨娘,身子骨渐好。尤其天气暖和了,咳得少,脸也红润了。
她进来仍是按照给正室行礼的礼仪请安,唐楚君微微侧了身。
“起来吧。”唐楚君道,“我和你们二爷已经和离,往后不必跟我行这般大礼。”
韩姨娘却是跪在地上不愿起来,“夫人待我们母子的好,奴终身难忘。”
唐楚君使了个眼色。
钟嬷嬷便是过去将她扶起来。
唐楚君问,“今日来,可是因着不愿跟二爷回甘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