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辈子也没认真坐在学堂里上过一节课。这可是今生头一遭。”
在场的婆子们都喜笑颜开附和着。
远远传来个声音,那是北茴,“不止呢,你要有女儿、孙女儿想学女红想学认字儿,或者想学做衣服的手艺,甚至学算账,都可以送来云起书院。”
那说话的嬷嬷吓了一跳,见到北茴身边站着的姑娘,忙讨饶,“姑娘恕罪,老奴其实是想说姑娘能干,有见识。不是要埋怨姑娘……”
时安夏温温笑道,“我听得懂好赖话,你不必过分紧张。不过呢,好好干活最重要,少议是非,少扯闲事,日子方能过得长久安稳。”
“姑娘教训得是。”嬷嬷喜滋滋扯了扯身上的新衣。
蓝底黑纹,虽是布衣,却是较普通布料柔软许多。府里的嬷嬷都是同样着装,今日刚换上的新衣。
时安夏瞧着嬷嬷喜悦的样儿,不由得心情也跟着好起来,“这衣裳可还喜欢?”
“喜欢!喜欢喜欢!”站着的几个嬷嬷都是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时安夏点点头,“喜欢就好,人穿得精神,头发梳得干净利落些,干活儿也有劲儿是不是?”
“姑娘说得是。”
又有一些小丫环路过,也是同样布料花色的衣裙,只是款式不同。她们问着姑娘好,脸上带笑地各自干活去了。
早前大家都以为侯府要散了,却没想到如今是更好了。
今日天晴,阳光洒在树上,照着鲜绿的嫩芽,显得生机勃勃。
时安夏带着丫环们各处看了看,巡视一圈,把该整改的意见说了说。
北茴都一一记下了。
在大门处,时安夏还碰到了时家族老们来访。
众人说说笑笑便是往里去。
那日侯府几房人跪在朝阳殿外请罪,后来刚出宫门,就见到时姓族老们和魏府全家上下都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