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婉珍抱着脑袋,哭得伤心,“我也是为了把你救出来!家里没银子了,父亲母亲都不管你,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判杖杀吗?”
这会子莫名有些后悔,若是杖杀了这男人,她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?
时婉珍对伯府的怨恨达到了顶点。
明明丈夫是伯府世子,一大家子人,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替他奔波操劳?
她的公公婆婆,世子的几房弟弟,还有宋家那些各房亲戚,全都不肯搭把手。
这是笃定她回侯府一定能成事儿!他们却不知道她的脸面和尊严,都被一个小辈踩进了泥土里。
分明才六百两银子,偌大一个伯府,随便凑凑能凑不出来吗?何至于让她用庄子抵那六百两银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