轱辘话没白叨咕,时安夏这会子看自家父亲稍微顺眼了些。
她认真点点头,“是啊。我被救起来的时候,还去了魏姑娘的马车里,她给我擦干的头发。不止我能证明,还有在场的百姓都能证明啊。咦……福顺,你怎么也在这?”
她向围观群众里躲在后面的几个人招招手,“过来!”
有三个少年走过来,齐齐跪下,“见过二爷,见过安夏姑娘。”
时安夏居高临下,“你们都是我哥哥身边贴身侍候的。那给大家说说看,我哥哥是怎么死的?”
那个叫福顺的立时抬起头,满眼坚定,字正腔圆地回答,“当日姑娘您落水,兴少爷救妹心切,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。结果姑娘您被救上来了,兴少爷脚抽筋,筋疲力尽,就没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时安夏也似被兄长的义举感动,眼眶红红,眼泪汪汪。
福顺身旁那两人也跟着哭起来,点头如捣蒜,“对,对,就是这样!”
温姨娘眼里全是惊讶和愤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