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这大半辈子,她现在连管家之权都还不敢交给儿媳妇姜氏,这种操劳谁懂啊!
本来,她是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羞辱纪初禾,没想到却被纪初禾三言两语反击的怀疑人生了。
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岂是那么容易的?从怀上那一刻起到生产母亲经历了多少痛苦?生产之痛自是不用多说有多么煎熬,试问诸位夫人,哪个能拍着胸脯说我还能生!”
这个问题,让宁惜郡主的脸都白了。
她可是刚经历过生产之痛的,简直就是一场不愿回想的噩梦。
如果可以选择,她不想再生孩子了。
可是,现实却是由不得她选择。
再看纪初禾,她觉得好羡慕纪初禾啊。
不是纪初禾生不出来,她就是不想生!
而且,她还有选择的权力。
这是多少女子都达不到的境地?
堂堂淮阳王府,纪初禾还算是一个刚入门三年都不到的新妇呢,她就敢将庶子记在名下。
淮阳王没有意见,王妃没有意见,世子没有意见。
哪轮得到镇远侯夫人来操这份闲心,还借此事来讥讽纪初禾。
这哪是什么羞辱,这简直就是女子的骄傲。
宁惜郡主能这么想,旁人自然也会想。
看来,镇远侯夫人今天是偷鸡不成,还蚀了把米。
纪初禾果然不是好欺负的。
瞧瞧这张能说会道又毒辣的小嘴,真是无人能敌。
“镇远侯夫人,我澄清一件事,我刚刚所说的话并不是觉得女人都不应该生孩子,只是我看得比较开,庶子也唤我一声母亲,我应了这声母亲,便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教养。这只是我的选择而已。”
“我也不是庶子比亲生的嫡子好的意思,我只是针对你们镇远侯府而言,生出那样的儿子,还不如不生。别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