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素雅的衣服,像是同一块布料裁制出来的,只是两件衣服上的刺绣不同。
舞阳侯的外衫对襟上绣着青竹,侯夫人的衣衫对襟上绣着紫色的菡萏。
舞阳侯虽然已经是这样的年纪了,却依然有一种朗朗清风之感,目光清澈有神,如透亮的清泉。
舞阳侯夫人头上插着一支白银镶嵌紫色琉璃的簪子,再无其它过多的首饰,肤色白皙,笑意温润地看着纪初禾和萧晏安。
“世子,世子夫人。”舞阳侯起身朝萧晏安和纪初禾拱手。
侯夫人也起来,俯身见礼。
论起身份,萧晏安和纪初禾还是要尊贵一些。
萧晏安和纪初禾连忙回礼。
尤其是萧晏安,身子躬得还要低一些,纪初禾也通过这一个回礼,将自己的敬佩之情表露了出来。
“二位快请坐吧。”舞阳侯将两人迎到座上。
侯夫人立即让人上茶。
“侯爷,府上设宴出了那么大的状况,我的心里实在是充满了歉意,今日,特意与夫人登门致歉,还希望侯爷不要怪罪。”萧晏安再次起身,朝着舞阳侯说道。
“世子不必介怀,这件事皇上已经定案,世子与世子夫人也是受害人,何错之有啊。”
“即使如此,心中依旧难安,今日,有侯爷这些话,我的心里便踏实了。”
“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”舞阳侯摆了摆手,才与萧晏安寒暄两句,就把目光移到纪初禾的身上,“世子夫人,老夫读了你的兵役六策受益颇多,今日有一些疑问想要问一下夫人。”
竟然真的叫萧晏安说中了。
舞阳侯就是因为兵役六策才邀请的她们。
“侯爷请问。”纪初禾立即回应。
“如今,淮阳兵役六策的实施到哪个阶段了?”
“云泽山开荒的耕田已经收割了一季,预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