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“啊？”

布鲁斯和卡图姆大眼瞪小眼，搞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。

“怎么能给斯内普喝呢！”卡图姆大声反驳道，“我可不想看一个油腻腻的老男人变成油腻腻的老女人！”

“我为什么要给波特喝？”

布鲁斯的反应更加激烈，“我都不认识他！而且我只想对付斯内普，为什么要把别人扯进来？”

卡图姆扑腾到布鲁斯脸上：“我不管，听我的，我要看乐子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布鲁斯断然拒绝，摆手驱赶猫头鹰，“魔药是我炼制的，我不可能给你用！”

有契约的存在，布鲁斯根本不担心恶魔掀桌子。

一切都得按自己的方式来。

熬制魔药也是如此！

“你觉得就你会制作魔药？”卡图姆向后飞了一段距离，“恶魔之王无所不能，我也能制作！”

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翅膀，像手一样灵活。

布鲁斯冷笑：“你没有材料！炼制复方药剂的材料很贵！”

卡图姆反驳：“你不也没有？”

“我能买！”布鲁斯终于露出了他的丑恶嘴脸，“我是韦恩集团的继承人，穷得只剩下钱了！”

“呵呵！”

卡图姆冷笑，八百个心眼同时转动。

你会买，我就不会偷？

先偷伱布鲁斯的，偷不到就去偷斯内普的。

……

接下来的几天里，布鲁斯和卡图姆一人一鸟，互相像防贼一样，丝毫不愿意透露自己熬制魔药的进展。

周四下午，布鲁斯上完了课，抱着书前往大厅吃完饭。

卡图姆直挺挺站在他的头顶，居高临下看着众人，丝毫不愿意下来。

布鲁斯也憋着气，你不下来就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