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革除朝野积弊,反对权贵贪赃枉法……”
“哼!”这一次严绍庭话还没说完,严世蕃就忍不住了,当即冷笑道:“好啊,评论官吏?开放言论?这就是在明着针对我严家是吧?”
“现在朝堂之上谁人不知道,户部,礼部和吏部都是我严家一系之人?”
“革除朝野积弊?”严世蕃越说越怒,道:
“这就是在明着说我严家在误国误民!这帮畜牲,口口声声说着言论没有开放,没有开放言论,小小的东林书院岂容他议论朝政?”
“这要是在嘉靖四十七年之前,这狗屁东林书院,老子早就给他铲平了!”
“这帮腐儒,没想到老子亲手断送了儒家‘气运’,把儒宗从神坛拉下来,现在这是又要死灰复燃了不成?”
“没有老子的‘启思革新’,这大明朝的天还是黑的!他们是不知道谁给天下带来了光明,是谁驱散了百姓头顶的黑暗?又是谁解除了百姓思想上的枷锁?没有老子他们敢这么说话?”
“一帮畜牲,吃着老子的饭,还想砸老子的锅!”
看着终究是没能忍住的老爹严世蕃,严绍庭却表现的很是淡定,只等到老爹发泄完了以后,这才再次缓声开口,道:
“顾宪成,嘉靖五十九年进士,授户部广东司主事,嘉靖六十五年,被贬为湖广桂阳州判官,”说到这里,严绍庭语气微微一顿,“年初,考核官员政绩时,数位官员的政绩真实,与帝玺评级误差几乎没有,此人也因为公正、廉洁被推为考官第一,提升为吏部考功主事。”
“以上就是他这些年的事迹了。”
听着儿子严绍庭的话,日常发泄完不满,渐压下心头怒火的严世蕃也明白过来,绍庭这是发现了什么,在给自己做着分析呢。
“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人事任命而已,这事是深甫一手督办,他肯定没有任何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