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工于心计,心肠歹毒的女子,他还会为贤妃冒这样的险?”
“如此只能说明,皇帝一早便知道,指向贤妃的那些证据,是有人伪造的。”
“你觉得,皇帝猜不猜得到定国公府?!”
“那贤妃,就是算准了你的性子,故意激怒你,你竟还被她牵着鼻子走!”
淑妃跌坐在了地上,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之色:“可……可陛下并没有因此责怪定国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她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:“时章!”
柳太后喟叹了一声,语气似心疼,似担忧:“那孩子在边疆,要吃苦头了……”
不过是边疆距京城路途遥远,消息还没传回来。
淑妃的眼泪又出来了:“姑母,清清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清清只有这一个胞弟了,您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啊……”
“现在可怎么办?”
柳太后又何尝不心疼柳时章。
但……
“你如今还有闲心担心时章?先想想自己和定国公府的未来吧!”
淑妃膝行到了床前:“都是清清的错……清清以后都听姑母的!”
“姑母,您说怎么做,清清就怎么做!”
她昏迷了半个月,就出了这么多事,柳太后说不生气是假的。
然而事已至此,生气也没用了。
柳太后望着淑妃,沉声道:“贤妃现在如日中天,又因为被定国公府陷害的事,让皇帝对她怜惜无比。”
“你这时与她对上,只有吃亏的份,暂避她的锋芒吧!”
淑妃虽然不甘心,但还是听话道:“是……”
柳太后继续道:“再便是……釜底抽薪!”
“你去皇帝面前,就此事认错,将罪过都推到你父亲身上,称你现在才知情。”
淑妃下意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