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礼的吉日,向来是礼部与钦天监一起拟定的。他们选定这个日子,自有他们的道理。若贸然换时间,恐怕于你的气运不利。”
“想必母后宽宏大量,不会与你计较这点小事,爱妃大可以安心。”
姜婉歌:“……”
啊,不是!
这是她安不安心的事吗?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,要被柳贵妃那个贱人毁了啊!
果然男人和女人在思维方式上,有天然的差异。许多时候女人说的事,男人根本理解不了!
南宫玄羽温和地望着她:“好了,朕还有政事要处理,你先回去吧,朕晚些再去看你。”
陛下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,她还能怎么办?
姜婉歌只好气冲冲地来,又气冲冲地离开了!
该死的柳贵妃!!!
姜婉歌走后不久,李常德捧着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,快步从外面小跑进来:“陛下,加急秘奏!”
南宫玄羽自然认得这个小匣子,是他与周钰溪的秘密联络方式,钥匙只有他这里有。
这么久了,终于等来消息了。
“快呈上来!”
“是!”
南宫玄羽打开小匣子,取出里面的秘奏,奏折上竟是一片空白。
他起身走到内室,将空白的奏折放在烛火上,用热气熏了熏,字迹才显现出来。
秘奏上说,周钰溪潜伏在镇国公军队里的这些日子,终于探听到了他豢养的私兵,所在何处,立即给周家传讯了。
那些私兵对镇国公绝对忠诚,说是他的秘密死士也不为过,根本不可能被策反、招安。
周将军第一时间带了精锐部队过去,现在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,他们便伪装成了盗匪。
镇国公的大量私兵,本就因为走私商队被灭,京城的酒楼利用火锅赚的银两,还没来得及换成粮草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