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劝过娘娘,春寒料峭,娘娘怀着皇嗣不宜出门,可架不住春莺一个劲地撺掇啊!”
“都是奴婢不好,没能及时劝住娘娘,奴婢罪该万死,求陛下恕罪!”
反正当时在房间里伺候的,只有她和春莺,谁能证明她说谎了呢?
春莺猛然抬起头,不敢相信地望着夏蝉:“明明是你跟娘娘说,娘娘怀着皇嗣,最好出去散散心,不要一直闷在房间里,这样不利于皇嗣的发育。你为什么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?!”
“我明白了,你跟那个刺客是一伙的,对不对?!”
夏蝉知道这时候越辩解,只会越让陛下反感。
所以她没有反驳春莺的话,而是流着泪道:“娘娘出了事,我们这些伺候的宫人都是死罪!春莺,娘娘还没醒呢,你就别吵了,免得打扰了太医们为娘娘诊治。”
“就当……就当都是我的错好了。若是我能劝住娘娘,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……”
正因为知道陛下正在气头上,春莺心里才更慌,迫不及待地想把责任撇干净。
她指着夏蝉,气愤道:“你个贱蹄子,这时候还在这里颠倒黑白!”
“说,究竟是谁指使你的?”
南宫玄羽不耐道:“够了!”
说到底,他唯一在意的只有皇嗣。并不在意孟嫔是怎么出事的,更不在意这两个宫女的勾心斗角。
就像夏蝉猜测的那样,帝王只是需要一个人,来承受他此刻的怒火。
比起主动将责任揽到身上的夏蝉,一个劲狡辩的春莺,当然更让人生厌!
“来人,将这个撺掇孟嫔去池塘边的贱婢,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“是!”
立刻有侍卫上前,一左一右钳制住了春莺,熟练地堵住她的嘴,把人往外面拖去。
春莺呜呜地挣扎着,看夏蝉的眼神里有不解,但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