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么说,老师你肯定有办法的吧?”江年倒也没退缩,这假自己请得理直气壮,这他妈是正当权益啊。
老刘不是不认账的人,说出了那句经典的话。
“原则上不可以......”
正巧老刘想喝茶,手一端起保温杯,沉吟了一会。
“你看这空着的保温杯,江年啊,你觉得这水会自动到老师的杯子里吗?”
江年蚌埠住了,好好好,你这老登!
说你胖还喘上了。
“当然会了,老师。”江年毕恭毕敬起身,给老刘泡了茶。
江年眼巴巴看着老刘对着杯口的白气吹了又吹,喝了第一口。他这才一副想起来的模样,一拍脑袋问道。
“老师,还有个事,吴君故想问一下转住校的手续。”
闻声,老刘顿时把保温杯放在了桌上,神色不悦。
“怎么还有事?批你的假我已经尽力了。怎么你们组还冒出一个要转住校的人,吴君故我知道。”
“他完全没必要住校,你也要帮他说话?”
江年有些尴尬,“同一个小组的,只是问一句,我总不能不答应吧?”
老师,我太想进步了。
“行了,行了。”老刘不耐烦挥手,“这个要父母打电话给我,还要写申请书,买保险和补交住宿费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江年连忙润了。
回到班级后,他先是把老刘的话转述给吴君故。后者表示了感谢,随后又皱着眉头转过去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曾友听了倒是异常兴奋,一种拉良家下水的表情。
“君哥,你要住校啊?”
吴君故没有否认,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啊,在考虑。”
“来啊,我们宿舍正好空了一个床位,不过唯一不好就是靠厕所。”曾友一脸兴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