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宁被他吻得有些晕眩,在心里暗恼:
第一面就想那种事,狗男人!
果然是见色起意。
“后来,魏朗下药那夜,我救了你,说实话,我对你是图谋不轨,那时候我真的想过趁人之危,对你做尽爱人间喜欢的事……”
“知道钟家接回亲生女儿,那时候我就知道,自己的机会来了。”
“只要让我抓住你,就绝对不会放手。”
所以他在暗中等待,
预谋,
终于,她还是属于他了。
贺闻礼吻着她的耳朵,说着极致缠绵的情话,衣服被剥落,一遍遍诱哄着她,做尽了荒唐事。
“你别太过分,岁岁还在隔壁。”
“有保姆在,不用担心,而且房子隔音很好。”
他的灼息熨烫着她的耳朵,
声音沉抑嘶哑,
说道:“声音大些……也没关系。”
这话,实在不堪入耳。
盛书宁的脸被惹得红透。
她配合着,
他眼底充血,失控……
婚礼的喧嚣还未散去,盛书宁则在他一声声“宁宁”中,彻底迷失了自己。
到后来,意识都不清醒,身体完全被掏空,靠在贺闻礼怀里沉沉睡去。
梦中……
她仿佛梦到了十八岁那年,戴着口罩的男人,尤若天神般气质冷肃,却愿意屈膝弯腰,帮她解开了勾缠在一起的裙摆与拉链。
就好似,生命中一切复杂繁琐的问题,在他出现后,都迎刃而解。
她登台表演,他就在台下默默看着。
眼里,心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——
翌日,盛书宁是被一阵嬉笑声吵醒的,睁眼时,贺闻礼正逗女儿玩,压着声音:“小点声,别把妈妈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