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江晗思忖半天,偏又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。
“我让陈最去精神病院那里问过,在你和谢家人碰面当天,有人见过陌生人进入许令丰的病房。”贺闻礼说道。
“谁?”
“监控坏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晗觉得头疼。
关键是许令丰如今就是个疯子。
他杀人、伤人……
有精神证明,很容易逃脱制裁。
一日找不到他,就好似在所有人头上悬了一把刀。
江晗离开贺家前,还看了眼贺浔,“小叔,你跟小婶进展如何?”
贺浔无奈。
怎么所有人见了他,都是这句话。
对自己那点私事就如此好奇?
谢司砚亲自来贺家接人,两人牵着手,看得出感情不错,贺老还抵了抵自家逆子的胳膊,“怎么样?看到人家恩爱,你眼红不?你馋不馋?”
“别看谢家这小子年纪小,可人家厉害啊。”贺老羡慕啊。
“就是只绿茶心机狗。”
“管他什么狗,能娶到媳妇儿就是好狗。”
贺老看了他一眼,冷哼着:
“说人家是狗,可你还不如他。”
言下之意:
他不如狗!
贺浔脸都黑了。
许令丰就像人间蒸发般,江晗怀孕后身体时常不舒服,基本都宅在家,偶尔出门也是陪盛书宁购置结婚要用的东西。
贺闻礼与盛书宁结婚日期已定,在年前,不可能为了许令丰更改时间。
这期间,两家人都在紧锣密鼓忙碌。
而苏衔月的婚房设计图也已出来,特意打电话给盛书宁,想约着见一面,有些细节,还有设计上的巧思,要当面聊。
“盛老板,您是在店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