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损,可以想象,今日的结果传出去,旧党们将是何等的炸裂。
赵孝骞倒是一点也不担忧。
作为一个无权无势,啃老赋闲的纨绔世子,这本不是他该操心的事。
还是那句话,朝堂事,有多远躲多远。
目送刘挚出殿后,赵煦指了指赵孝骞,怒道:“伱啊你啊!知不知道你给朕找了多大的麻烦?”
赵孝骞急忙躬身:“臣知罪。”
“知罪有何用?外面那些朝臣,你帮朕一个个去堵他们的嘴?”
赵孝骞非常娴熟地甩锅:“有范相公和吕相公两位砥柱在,他们知道如何堵朝臣的嘴。”
话音刚落,范纯仁和吕大防面色不善怒视他,还狠狠冷哼一声。
赵煦更怒了:“你便是这般推卸责任的么?”
语气一顿,赵煦突然扭头朝范纯仁和吕大防温和地一笑。
“外面那些朝臣,还请两位国相为朕分忧。”
两位宰相虎躯一震。
不愧是皇族兄弟,甩锅的姿势一模一样,娴熟且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