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这楚王是白当的?放心,为父有办法让咱家制的盐合理合法,没人敢挑错处。”
赵孝骞终于有了些许期待,死去的心活过来了。
不管怎么说,有钱进账便好,他离青楼勾栏的距离其实并不远,大约只差……几百斤盐?
以后大摇大摆进青楼,知客朝楼上大吼一声“楚王世子兼盐贩子赵公子驾到”……
嗯,似乎不怎么好听。
赵颢却很严肃地把制盐当成了一桩正事来办,拽着赵孝骞便往外走。
“把你制盐的机关图纸画下来,写好方法,秘方老夫亲自收藏,用具老夫派心腹之人去打造,先制几百斤试试!”
脚步一顿,赵颢突然仰天大吼:“余财方去,又添新财,老夫好快乐啊——!”
赵孝骞满头黑线,下意识离他远了点。
路过的王府下人惊愕地看着父子二人,赵孝骞急忙解释:“我与他不怎么熟,真的。”
…………
禁宫,福宁殿。
桌上燃着沉香,官家赵煦坐在蒲团上阖目养神,年轻的面庞透着几分疲惫。
自从亲政后,赵煦几乎没轻松过,每天不仅要批阅海量的奏疏,还要召见一批又一批朝臣商议朝政。
做人太累,做皇帝更累,可他没有选择,甚至甘之如饴。
掌握权力的滋味,妙不可言。
一名中年宦官匆匆走进殿内,宦官名叫郑春和,侍候赵煦已多年,是天子潜邸之心腹。
郑春和入殿,见赵煦正阖目假寐,于是迟疑了一下,站在桌案前不敢惊扰。
赵煦仍闭着眼,却悠悠地道:“欲奏何事?说吧。”
郑春和躬着身子,低声道:“官家恕罪,您日前吩咐奴婢办的事,奴婢已打听清楚了。”
赵煦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郑春和接着道:“奴婢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