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船到江心我们再动手,杀了人凿了船,船和人一起沉到江底,世上便不会有人知道死的人是谁,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动手杀的人,明白?”
下属赶紧抱拳:“明白,头领高明!”
话音刚落,甲六的余光便瞥见一直待在船舱里的庆王妃出现在了甲板上。
他摆摆手,打发走下属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是大夫?”
甲六完全没有想到,下属走后,庆王妃直接朝他走了过来,还问他是不是太夫。
甲六眼中闪过一丝慌张,但很快被压制回去。
他自认为这一路上没有露出什么破绽。
庆王妃应该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才对。
咽了一口唾沫,甲六道:“是。”
庆王妃探出手来,伸出素白的手腕,“我身子有些不舒服,劳烦大夫给瞧瞧。”
闻言甲六只觉头皮发麻,他只是伪装成太夫,并不是真的太夫,哪里会看病?
可他还是硬着头皮伸出手,准备去搭庆王妃素白的手腕。
庆王妃立刻收回,看着他蹙起眉头。
甲六心中直泛嘀咕。
心想自己也没露出什么破绽,庆王妃这是做什么。
不等他想明白,庆王妃蹙眉说道:“不应该先垫一条丝帕,再给本夫人切脉吗,男女授受不亲,你连这个都不懂?”
甲六汗颜,赶忙取下肩头挎着的药箱子,在里面取出一条白色丝帕。
“夫人,请!”
庆王妃这一次却没搭理他,而是看向眼前没有波澜的平静江面,说道:“到江心你们再动手,本王妃说的对吗?”
甲六手中的丝帕一个没握住,随风飘走了。
再去看时,甲六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。
震惊以及不可置信,这两种情绪将他整个脸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