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极了。
没想到一个小错漏被赵辰抓住,他此刻竟然成了自投罗网。
感受到赵辰浑身泛滥地澎湃杀机,县丞吓的浑身一颤,硬着头皮说道:“殿下!此时绝对不是追问下官为何这么快就知晓土匪下山的时机,此时此刻,是要尽快拿个主意,将土匪下山的损失降到最小。”
砰!
赵辰气极了!
一脚狠狠踹在县丞身上。
头发花白,年过六旬的县丞哪能承受得住赵辰这结结实实的一脚,当即被踹翻在地,人仰马翻。
尽管肩膀剧痛,可是他不敢有丝毫怨言,连忙翻身重新爬起来,颤颤巍巍地跪在赵辰面前,用头猛烈撞击地板,发出砰砰砰的声响,一边撞击他一边痛哭流涕地说道:“下官该死!下官该死!请殿下息怒,请殿下息怒!”
“这怒……如何能息!?”
赵辰怒极而笑,眼睛死死地盯住县丞,一字一句地怒斥道:“现如今,这天下民不聊生,外面数不清的灾民为了一口吃的,尚且苦苦挣扎,你们这群云山县为官父母的,不思为百姓考虑,胆子大的竟然要去通匪?!县丞大人,你好胆呀!!”
这番话说到最后几个字,赵辰几乎咬牙切齿!恨的发狂!
县丞脸色煞白,惨叫道:“殿下明查,殿下明查啊!下官半截入土,就算给下官一百个胆子,下官也不敢知法犯法,更别说通匪了,都是郑县令,啊不,都是郑春山那个狗贼逼我这么做的,都是他逼的。”
正说着,县丞起身一把抱住赵辰的大腿,痛哭流涕地说道:“殿下,下官是被逼的,下官如若不按照郑春山的命令去做,下官的一家老小都要死,是郑春山他通匪啊!!是他,是他!!!”
赵辰厌恶至极,一脚踹开县丞,指着他怒骂不止道:“既然是郑春山通匪,你是被逼的,那为何事发后不寻个机会上京揭发郑春山通匪之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