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郑春山对她可是十分宠爱,连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,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哪像今天一回来就骂她滚。
美妾气不打一处来,刚要发作。
“滚!”
郑春山突然又爆喝一声。
美妾这才看清郑春山如今的惨状,下半身血呼刺啦的,她顿时吓的吓得浑身一抖,“老爷……”
“滚,别让我再看见你!”
美妾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,其他人都对她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,美妾赶忙离开,临走前还不忘多次回头看,不知道郑春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。
骂走美妾,趴在床上的郑春山握紧拳头,咬牙狠狠说道:“赵辰,今日之仇,我郑春山必报之!”
说完,郑春山看向管家,“那批货现在何处?”
管家连忙拱手答道:“在乡下,很安全,请老爷放心,只是有一两个不安生,中途企图逃跑,已经被打死了。”
“安全就成。”郑春山点头,又说道:“那批货留在云山县始终是一个祸患,指不定哪一天就被赵辰找到了,找个时机运出去。”
“不可。”
戴着文士帽的县丞说话,他拱手道:“如今,云山县对外的唯一出口天门被赵辰重兵把守,进出的不论是货物还是人,赵辰都叫人一一仔细检查,那十几个姑娘目标太大,绝对蒙混不过关。”
“那就一个一个地运。”
“也不可,那些姑娘非聋即哑,经不住查。”
郑春山恨极了,瞪着县丞,“那你说怎么办?总不能将这批货砸在手里,京城的那些贵人们等的很急,把人藏在乡下,就算赵辰今天找不到,不代表他明天找不到,若是找到,咱们谁也跑不掉。”
县丞满头大汗,一思索,有了主意:
他说道:“赵辰手里的兵是有限的,总不能将重兵一直安排在天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