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不放心,晚上轮流送我回家。”
“小秦现在条件可比我那时候好多了,他当了这么多年白案厨师小时候还种过地,力气已经练出来了底子好。我那时候练切墩主要是练力气,女的力气本来就比男的小,二师兄每天吊一个小时沙袋我就得吊两个小时,他颠一个小时沙子我就得颠两个小时。”
“那时候白天手臂手肘都练肿了,晚上睡前用热毛巾敷,第2天接着练。”
“大师兄小时候是怎么练基本功的我不知道,反正我和二师兄都是哭过来的,一边哭一边练,还不敢哭得太大声,怕自己吵着师父,师父不要我们了。”
听曹桂香这么说,张褚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学木匠时的苦日子:“确实那时候跟着师父打下手,刨木头,胳膊都肿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要接着干活,我师兄心疼我说他替我来干都会被师父骂回去。”
“都是这么练出来的,那戏班子里唱戏吊嗓子的,有的都练得吐血,只要嗓子没坏还得接着练。”
忆完往昔,张褚话锋一转,见曹桂香杯子里的豆浆已经喝完了还砸吧下嘴显然有些意犹未尽,连忙把壶里剩的一点倒给她,才继续说:
“不过,我怎么觉得小秦练得怪怪的。”
曹桂香接着喝豆浆:“你说哪种怪怪的?”
“就是…不应该呀。小秦不是天赋挺好的吗?他那大汤圆做那么好吃,而且他也不是没下过厨房的纯新手,我看他一开始还会切,切到后面我感觉他都不晓得怎么拿刀了。”
“是不是桂香你压迫感太强,给小秦都吓得不会拿刀了?”
曹桂香:……
曹桂香没好气的白了张褚一眼:“胡说什么,小秦昨天的状态才是对的。”
“小秦如果是一张白纸,那当然是学的越快越好。但现在小秦不是,他不光不是一张白纸,甚至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甚至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