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的小厮立即捂住了她们的嘴。
杨正山起身,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回到了书房。
“拜见大人!”
堂内其他人见此,皆是心神一紧,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。
这是什么意思?
田大人为何要喊冤?
他们心中疑惑,但却不敢做出任何举动。
当然,也有人安定自若,比如韩承和宋大山,再比如谢渊。
谢渊低着头,用余光看着瘫软在地的田贵,眼中闪烁着报复般的快意。
他比任何人都痛恨田贵,不只是田贵,包括曹涵、徐万福在内,以及之前的两任守备,都是他无比痛恨的对象。
断人财路,如杀人父母,阻人前程,亦是如此。
当年的谢渊也是踌躇满志,也想大展拳脚一展抱负。
可结果呢?
这些人都在逼着他韬光养晦,深藏若虚。
整整十年,正是谢渊年富力强的十年,也是谢渊最巅峰的十年,藏着藏着,他就变成了一个老夫。
他不是没想过抗争,可是他根本没有抗争的资格。
整个安源城都是如此,不对,应该是整个重山镇都是如此,他又能做什么?
所以他只能收敛锋芒,自扫门前雪,让自己心彻底沉寂下来。
而比起曹涵和徐万福来,他对田贵的痛恨尤甚。
因为田贵是他的顶头上司,是他接触最多,感受最多的压制。
此时看到田贵的惨样,他心里别提多激动了。
若不是杨正山还在,他恨不得上去踹田贵两脚。
“冤枉!你说说这上面哪里冤枉你了?”
“不要想着狡辩,凡是这上面有的,就意味着本官手中有证据。”
“吞并屯田,迫害将士,打压同僚,还有杀人夺财,你可真是够贪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