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大了几分。
“老朽知晓你人族强大,但道友莫非以为我海族无人乎?还是道友以为我海族之辈,无脑乎?我海族.”
说到这里,绮胄长空忽然表情一滞,紧接着沉了下来,盯着云禾沉声问道:
“伱在套我话?”
云禾嘴角微扬,端起茶盏小小地抿了一口,慢条斯理道:
“如此说来,想与我人族开战的,并非只有海族。那么,海族的盟友是仙族后裔,亦或是渊族?”
说到“渊族”二字时,云禾眸光一凝。
“哼。”绮胄长空冷哼一声,并不作答。
不过他倒也并未很生气,因为这种事情,其实仔细一想,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二。
“道友莫要与老朽绕弯子了,若是此次请老朽来,只是为了套话,那道友便可以回了。”
听闻此言,云禾的面色一正。
也不再拐弯抹角。
“是否要战,战事如何,就算是我等元婴、四阶修士,也无法左右。”
这句话,倒是颇得绮胄长空赞同,他暗自叹息一声。
而云禾则继续道:“但本座可以做到一件事。若道友之海族落败,本座可保道友一丝血脉不陨。当然,也只是道友的一缕血脉延续,如何?”
这一次绮胄长空并未强撑着说他们海族绝对不会落败。
因为一旦战事真的爆发,根本就不是谁能做出保证说哪方一定赢,哪方一定会败。
“那道友所求为何?难道也是让老朽保道友一丝血脉传承?”绮胄长空看了眼珍珠,反问道。
云禾轻笑一声。
他还没有什么后代,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保证,以他元婴的修为,就算人族不敌,活下去绝对没问题。
更何况,云禾觉得以人族的底蕴,也不存在什么落败的可能。
谁知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