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,那不改也得改了。
真是聪明。”
“也害怕我陆家的后代掌握了这个规律,会故意这么做。”
听到这句,陈嘉炫突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陆砚,“真没想到在绝对的财富和地位面前,你还有这份道德感和责任心。”
陆砚笑笑,“你没想到的多了,现在没事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陈嘉炫看了一眼陆彩晴的房门,“我去和她道个别。”
没等陆砚应下,就自顾自的走到陆彩晴的门口,对她说道:“我先回去了,明天我接你下班。”
从来时的沉重不安,到去时的甜蜜幸福不过短短两上小时,陈嘉炫像是经历了人生中的冰水两重天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陈嘉炫就把陆砚的话传达给了秦仲,秦仲想了一下,便知道怎么做了。
看得出来,陆家的两个老表哥,极其守旧,哪怕是出国半生的陆文星也是同样如此。
到了下午三个老兄弟约了钓鱼。
其实陆文星和陆文启也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,要不是为了陪秦仲,陆文启早就去巡铺子去了。
而陆文星也早就呆在实验室替儿子解决实验难题,来分担他在工作,还要打电话到国外,向之前的学生收集最前沿的科研项目信息供儿子参考,到了下午安安回来还要教他天文地理。
到了晚上还得给媳妇捶背,泡脚,犒劳她一天的辛苦。
这天阳光正好,三个老兄弟一人戴了一顶遮阳帽,拿着钓竿坐在水池边。
秦仲开口了,“明天等我的两位风水大师到了,就得回港城了,感谢两位表哥的款待。”
“哪里话,我们也没有多余的亲人,你能找回来,也算是了了我父亲和爷爷的一桩心愿,只是有点可惜姑姑走得实在太早了。”
“是啊,那时候我才七岁,得了一场病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