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,陆砚依旧不敢掉以轻心,“刚刚秦董请您明天过来,我把这边的地址告诉你,有什么需求,请及时与我联系。”
秦仲没想到陆砚对人说话还有这么客气诚恳的时候。
交谈完,陆砚挂了电话,把手上的大哥大还给秦仲,“谢谢秦董,借玉雕之前先别和我大伯还有爸说风水的事,等他们答应之后,我会跟他们解释。”
如果风水这个事真实存在,很显然陆家的这种格局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。
可这种格局留存下来至少有几代人了,大伯和父亲都没有意识到吗?
陈嘉炫看着陆砚面色沉重,点头应下,“好。”
陆砚走后,秦仲对陈嘉炫说道:“对不起,我害了你母亲。”
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念着阿颜,不但什么都没有给她,还把她害死了。
陈嘉炫沉默了良久,“她就不该遇到你。”
更不该遇到陈清允。
尽管他理智上觉得不应该怪秦仲,但还是说了气话。
父子俩对完话,屋子里一片安静。
半晌陈嘉炫才问他,“当年奶奶要求建这幢宅子的时候,爷爷没有找人看过吗?”
以港城人的习惯,他相信是看过的,如果是真的,只能说秦家的男人实在是太坏了,和陆家创造出这个风水布局的男人一样坏。
坏人都不配拥有爱人。
“你知道现在给我们秦家看风水的是什么人吗?”
陈喜炫知道,秦仲要的人,多半是这个行业内的第一,这位两位风水大师也不例外。
见陈嘉炫不说话了,秦仲继续开口,“我相信陆家也是找人看过的,生意人没有几个不信风水,这就是这个风水的绝妙之处,没点经验的根本看不出来。
我们秦家信也不是深信,很多时候是一种心理安慰,但你爷爷和我不同,他做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