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嘉炫见她心情不错,又说道:“怎么样,玉佩还要不要?”
“还是不要了。”
“也行,什么时候想要了,可以随时联系我。”陈嘉炫说着起身告别。
保镖坐在主驾驶位上,车子启后,看了一眼正看向窗外的陈嘉炫,忍不住多问了一句,“爷,您刚刚那句话是特意学来哄陆经理的吗?”
陆嘉炫睨了他一眼,“这种事还用学吗?”
他是有感而发。
保镖笑了,“真没想到几句话比玉佩的作用还大,以后您就这样多哄哄她,相信用不了多久,她就会完全接纳信任您,让你名正言顺地出现在陆砚面前。”
陈嘉炫挑了挑眉,“我主要是怕她越陷越深。”
保镖噎了一下,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他们爷做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,唯一的区别是从前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到现在有目的主动。
但也不至于突然萌发出这么强烈的道德感啊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爷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从您这次的布局来看,我觉得陆砚也不过如此。
到头来他还不是乖乖地做了您手上的那把刀?”
陈嘉炫也觉得,这刀啊还是一把组合刀,锋利又好用,陆砚、蒋城、蒋荣要是全部为他所用,那他往后在京都也会所向披靡。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扬起一边的唇角。
小土妹啊小土妹,那可真怨不得我了,我也不想你越陷越深,但你哥这把刀实在太诱人了。
谁掌控了陆砚,那便是掌控陆家和蒋家乃至整个京都的重要人脉。
要是这样文宇将来在京都开一家分行也不是不可以。
毕竟内地地大物博,而且信息闭塞,可以捡漏许多文物不说,还能低买高卖。
想到这里,陈嘉炫整个人都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