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打来热水替妻子洗漱,因为沈清宜爱干净,陆砚将她的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的。
洗漱完,沈清就回到被子里坐下了。
陆砚去了父亲的实验室把安安叫出来洗漱。
“爸爸,我还想玩一会,那个实验我还差一点点就能成功,”
陆砚摸了摸他的头,“去吧。”
得了陆砚的允许,安安又说道:“爸爸,虽然只差一点点能成功,你知道实验这种东西,可能最后的一点点比前期的准备还要长,所以我不回来睡觉了。”
陆砚蹲下来,整了整儿子的衣领,帮他把扣子扣好,“嗯,去吧,爸爸也去看一眼。”
就这样,老中小三个男人,同一个赛道,两个无比专注,一个默默观察。
陆砚站了一会儿,悄声离开,父亲的教导方式严谨又开明,没想到儿子跟着承平玩了那么久,专注力还是如此之高,他很安心。
回到房间就看到妻子已经睡了,他脱了衣服,轻轻地揭开被子一角,在她旁边躺下。
因为预产期临近,妻子一到后半夜就被频繁的胎动吵醒,睡眠不是很好,现在她睡下,陆砚也不敢乱动,怕吵到她。
关上灯睡觉,不知道睡了多久,就听到妻子倒抽气的呼吸声,他立即惊醒着坐了起来,就看到妻子撑着身子,额头冒着细汗,一脸痛苦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紧张地问道。
沈清宜忍着阵痛,“我好像要生了。”
陆砚算着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,没想到妻子现在就发动了。
他立即下床,拿了一件外套替沈清宜穿上,又自己穿上一件衣服,将她一把抱起,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沈清宜虚弱地点头应下。
陆砚抱着沈清宜路过陆承平的房间,大喊了一声,“承平,快点出来,你嫂子要生了,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