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什么办法,犹豫再三,妥协了,“我试试。”
“他让我监督蔚安公布自己的罪行,一件也不能漏下。”陆承平得意地说道。
陆文启点了点头,“陆砚还挺会用人的,这事你擅长,她和承芝斗了这么多年,也该有个结果了。”
“那雅雅回来?”
“你就做个顺水的人情,说把陆砚找到了。”
陆承平听了这话,虽然心在滴血,但他太喜欢陆砚对付蒋家兄弟那所向披靡的气势了,有了陆砚,对于蒋家他想骂就骂。
最终哭丧着脸认命,“行吧。”
陆文启深吸了一口气,“行啦,没有传家宝我多要些家产,总归能保你三辈子衣食无忧。
我现在就寻思着,乒乓球都好几届了,这国际上为什么不出个斗鸟比赛,要是有,指不定你还能闯出个名堂来了。”
陆承平不喜欢聊这话题,他比较想期待蔚安出丑。
蔚安此时坐在蒋城的书桌旁边抽抽噎噎。
蒋荣没眼看,直接出门。
蒋城把桌上的东西整理好,“好了,不哭了,都已经发生了又无可避免,就接受、认错、反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蔚安眼睛都哭肿了,“你怎么办?这件事会不会进入你的人事档案,影响你未来的评级和职称?”
蒋城想了一下,安抚道:“停一下也好,你去房间好好想一想,自己平常犯了哪些事,都一一记下来,不要和陆砚玩心眼。”
蔚安都快被陆砚吓傻了,又狠又精准,面面俱到,丝毫不留情面,哪里还敢玩什么心眼。
点头应下。
蒋老夫人直到三天听到外面的种种传闻,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蒋城和蒋荣都去上班了,蒋老夫人看到蔚安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,坐在大厅里流泪。
“这么多年都是你故意针对陆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