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脸摆给谁看?”
“我自己。”
“你要不好意思和他对骂,我去。”蒋老夫人实在讨厌陆家的这个二世祖,大错不犯,小错不断,你让他就得寸进尺,你回敬他立马就怂。
真是个赖皮。
陆承平此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陆雅又要来,而且还是和二婶。
他躺在椅子上无语望天,还以为会接到二叔不行了的电话,结果……
他烦躁地冲到父亲的书房,“爸,陆砚又上电视了,陆雅这次回来肯定完蛋了。”
陆文启放下手上的账本,“刚刚是陆砚的节目?”
他其实猜到了八九分才不看的。
“是啊,怎么办?怎么办?我现在真希望雅雅上飞机之前就能听到二叔的遗言。”
陆文启翻开账簿,“行了,回来了再说。”
“不是啊爸,你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?没有传家宝,陆砚一回来,你儿子在陆家的地位就是一个男丁而已啊,你看你,呕心沥血这么多年,全权掌家,要不是二叔犯这事而且还在国外,咱们陆家积累下来的这些人脉和世交还是会以他为主。”
陆文启头疼地拧了拧眉,“新社会了,不讲究这些了。”
“不是啊爸,你以前都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不是也没有办法么?”
陆承杰感觉事情不对,“发生什么事了爸?”
陆文启把账本往陆承平面前一推,“咱们家的玉器行、文物街的古屋字画、金银铺还有东街半条街的铺面利润以及别的生意,利润逐年都在减少。”
“为什么?明明局势这么稳定,经济稳中有升。”
陆文启白了他一眼,“光知道溜街逗狗,因为咱们没势力,以前倾力相助的人脉正在逐渐撒手,所以需要花更多的钱去打理这些滋事挑衅的。
而且那帮人看准了这个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