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尽管对方戴着墨镜,也难以忽视他那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,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保镖支吾半边,最后只敢低下头,说了句:“对不起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先生。”
“呵……”沈阙冷嗤,转身坐回椅子上,长腿悠闲地交叠着,握枪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,冷漠道:“不敢说?那就让外面那些听到过的,进来说给雷老听。”
雷老一看这情况,就知道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,怕是送不走这尊大佛。
他不敢耽搁,让身边的亲信出去把外面的人叫了进来。
那个保镖刚才说话一点都没收着声,听到的人不在少数。
甚至,那会儿还有人附和地起哄笑了几声。
这会儿被叫进来,看到屋子里双腿全是血的同事后,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。
雷老指了指其中一人:“你来说,刚才阿魁说了什么话得罪这位先生了?”
被指到的这人正好是刚才笑过的那个。
听到这话后,他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,抿了抿嘴唇,犹豫几秒钟后这才战战兢兢地把刚才保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雷老听完,两眼一闭。
他虽然没见过孟枝意,但前段时间听道上的人提过,塔利亚黑市那位把未婚妻的名字加在了自己的身份牌里,意味着未婚妻也是整个产业的掌权人。
单凭这一点,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这位有多看重自己的未婚妻。
沈阙漫不经心的看着,身旁的孟枝意从兜里拿出昨天没吃的那包干脆面,咔滋咔滋的嚼着,权当看戏。
雷老有些无力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阿魁,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些手下有时候很混不吝,对待其他那些没什么身份的人出言不逊,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毕竟在缅区,也没人敢说什么。
但这次他冲撞的是沈阙,自己犯不上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