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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……奶奶你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
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
沈老夫人勾着笑，牵着她来到其中一幅画像前，画中是一个穿着古装，扎着羊角辫的五六岁小女孩。

“奶奶知道，你这次去塔利亚，是为了一个叫连慕白的人。你看这幅画，还有印象吗？”

孟枝意来不及消化沈老夫人的前半句话，目光紧紧盯着那幅画像，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冲撞出来一般。

她怔愣地看向沈老夫人，张着嘴，却发现说不出话。

沈老夫人慈爱地笑着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然后缓缓道：“我的枝意，也该回家了。”

孟枝意的唇有些颤抖道：“你是……你是奶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