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应如愿总喊他“老xx”,薄聿珩有时候就是很爹系。
不是爹味,是爹系。
觉得她大冬天穿露腰的裙子会痛经、想教会她开车、跟她的娱乐方式是带她写毛笔字、她穿高跟鞋跑跑跳跳也要皱着眉轻声唠叨一句,“小心崴脚、你太活泼了”。
应如愿甚至觉得,他在里里面前都没有这么“爹”的。
他对里里,更多是讲道理——哪怕里里听不懂道理。
年上是这样的,又人夫,又爹系,又当老公又当daddy。
难怪那么喜欢喊她bb、宝宝。
应如愿仰起头看他。
他今晚打扮也好看。
一套深蓝色暗竖纹西装,佩斯利花纹的领带打着温莎结,驳头眼处戴了一枚玫瑰形状的黄金胸针,袖口又系了一对暗金色的袖扣。
考究而不高调,细致而又优雅,非常东方贵族,非常oldey。
察觉到她在看他,薄聿珩低头回视,询问式地“嗯?”了一声,一对眉弓立体,一双眉眼乌黑。
二十八岁的薄聿珩面部轮廓圆润,没有棱角,温文尔雅。
迈过三十岁的薄聿珩,骨相清晰,是俊得锐利的浓颜系。
这种骨相,等到他七八十岁,也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姿。
应如愿说:“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,接下来轮到你了。”
她已经成功给大家心里埋下“贺愿=应如愿”的种子,目的达成。
他呢?神神叨叨了小半个月的事情,做好了吗?
薄聿却笑:“我没有什么目的。”
耳朵瘸了的贺绍:“你没有准备礼物?”
“……”
应如愿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听成这个的。
沈确也走了过来。
他平时不会参加这种宴会,这次是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