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充足，很有成就感。”

“再或者，也可以养一只宠物，猫猫狗狗都好，唔，也能生一个孩子，总之就是，给自己找点事情做，改变自己的现状，让自己不会一直陷在原地，还越陷越深。”

秦如禧明白她的意思，但她说：“生孩子是不可能的，我跟你大哥，已经两年没有过过夫妻生活。一开始是他身体没有好，后来是我过不去心里那一关。”

应如愿愣了一愣，过不去心里那一关？

她恍然大悟，终于明白她这么郁郁寡欢的原因。

“你还在纠结失忆的贺隋，不是你认识的贺隋？”

两年前她们就聊过这个话题，但应如愿还以为她早就释怀了。

秦如禧看小玉侧躺在她们面前，初升的阳光将它的皮毛照得金灿灿的，很温暖的样子。

但她已经有两年没有感受过温暖了。

她咽了一下喉咙，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哽咽：“阿愿，我的爱人，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
应如愿沉默了。

她在心里斟酌了许久的语句，才说：“我的德语老师，跟我聊过，她的丈夫在一次飞机失事中，失去了所有记忆，性格也变了，一开始她完全无法接受，她甚至觉得性情大变后的丈夫是另一个人，固执地认为她的丈夫已经死在那场事故里，活下来的这个是‘别人’。”

！秦如禧一把抓住应如愿的手腕，激动地点头：“对，对！就是这种感觉！我觉得现在的阿隋，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阿隋！”

“他给我的感觉很陌生，他好像是另一个人……你那个老师她现在怎么样？”

她像一个在沙漠中孑孓独行了数百公里，终于看见一汪清泉的旅人，渴求着认同，“她怎么样？我觉得我都快……疯了。”

应如愿顿了顿：“虽然性格截然不同，但她后来还是又爱上了现在的丈夫，所以她现在，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