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猝不及防,脑袋情不自禁地后仰,抬起下巴,拉出脖颈的线条。
薄聿珩爱极了她白皙细嫩的天鹅颈,眼眸变深,低头吻了吻,同时问:“现在这个空间,有没有扩大一点?”
应如愿将头扭开不肯说话,薄聿珩又进一点,“有没有?嗯?有没有?”
他问一句就进一点,问一句就进一点,因为动作放慢,以至于每一点都显得格外清楚,从她的感官传遍她的四肢百骸。
太清晰,又太直白。
应如愿难耐至极,他笑:“有没有?妹妹。”
应如愿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捉弄,眼尾通红,认输投降,破碎地吐出字:“……有,有。”
薄聿珩一直都是这么坏,惹了他,就必须让他听到满意的答案,他才会放过她,继续问:“扩大多少?三分之一?三分之二?”
问题配合着动作,应如愿的呼吸急促,指甲抠进他的肱二头肌里:“老王八蛋……啊!”
最后一个惊呼,是他突然完全撞上她,薄聿珩低沉地问:“还是,全部都是我?”
应如愿真的要疯了,本能地往外推他的胸膛,他却纹丝不动,她只能呜咽着求饶。
“……都是你,都是你,全都是你!”
薄聿珩总算满意,吻上她的唇:“妹妹长大了,现在已经能全部吃进去,好厉害。”
谁要这种夸……
应如愿被掳走一个深吻,晕晕乎乎时听到他说。
“脚,放我肩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