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。”
薄聿珩往前一点,鼻尖碰到她的鼻尖,无奈地叹息,“我不是一直都在帮你吗,妹妹,从你到薄家的那天起,我就一直在帮你,为什么不相信我呢。”
“可是这次是不一样的,那是薄叙啊,是薄家和傅家联姻的‘成品’,他做的事还是贩毒,一旦公开,薄家一定受牵连,有这么多的buff加成,我怎么敢想你会帮我?”
她当然就自己做了。
应如愿瘪嘴。
“你以后可以大胆地想了,”薄聿珩说,“你哪怕是想放火烧老宅,我都可以在旁边给你递火柴。”
什么啊……应如愿被他弄得又想哭又想笑,嘴角刚抬起来,薄聿珩就又撞上来,吻住她的唇。
薄聿珩没有够。
怎么可能这样就够了,他还要继续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回来。
他在唇舌交纏的时候喊“妹妹”,在把她吻到抓紧他袖子无助喘息的时候喊“妹妹”,吻一下就要喊一下。
在她的世界里他们“只是”分开两个月“而已”。
他的世界里,他是切切实实地经历了一次失去她。
一具烧焦的尸体,一份白纸黑字的dna鉴定报告,一番言辞凿凿的法医说辞,还有棺材,还有墓地……
他以为他们真的生死相别离,永远不可能再见面,那种阵痛至今还残留在他的骨子里,需要更猛烈的东西才能抚平。
薄聿珩摸着她的脸,她的脖子,到她的后背和她的腰,三番五次确认她存在,确认后就用力抱紧。
应如愿被动承受,但也愿意承受。
她身体发热发软,湿潤又笨重地迎合,双蹆纏紧他的大蹆,薄聿珩忽然将她横抱起来,朝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应如愿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,唇还在被他攫夺,她迷迷糊糊的,后背就坠入一片柔软,男人凌驾在她的上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