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辆滴滴,发现没有用优惠券,又取消了。
折腾十分钟。
陈晨才终于坐到车子的后排。
没等他开始发问,前排司机探过头来:“小哥是来旅游的吧?吃海鲜不?”
“不吃,公司还没上市,吃不起。”
拒绝司机的好意之后,陈晨皱着眉头打量齐莽。
这货平常身体不错的,公司团建玩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,一口气能挂俩女同事不带喘气的。
这才进入公司几个月啊,就糠成这样了?
黑眼圈堪比国宝,一咳嗽骨头架子都要散了。
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跟着甘步庭没学好?到个新的城市就探店?”
齐莽没听明白:“探什么店?”
“洗浴啊,还能是什么?一看你这样子就是98的,伱这样可不行啊,你还年轻,天天洗脚按摩的,以后能找到对象吗?”
陈晨以前也不太管员工私人的事情。
像甘步庭和曹子华那种,烂透了,爱咋咋地。
可齐莽不一样。
他聪明踏实能干,虽然容貌差点,长得不行,但长的不行。
有次一起上厕所,陈晨余光不小心撇到,惊呆了都。
心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不愧是非洲工作过的。
就这些优点叠加起来,他有美好的前途。
尤其是齐莽到现在还单身,陈晨不想让他沾染坏习惯。
齐莽当然也不爱听说教,不太服气:“我比你还大一岁呢。”
“但我是老板。”
“有道理……不过我真没洗脚,昨天钓鱼,通宵赶的早口。”
“那还得了!天天起早贪黑钓鱼的,能找到对象吗?”陈晨声音又大了几分。
他很清楚。
钓鱼这个罪过和洗脚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