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这两年价格涨得厉害,他们说故宫旁边的房子,前年也就一万冒头,如今得一万五六了,二进院子的还更贵。就算往外点,东四、西四,也得八千一万的。”
“确实有点贵……”刘培文闻言,点了点头。
就算加上剧本的稿费,也有点勉强。
看房的事儿告一段落,接下来的日子,又到了兄弟时间。
刘培德今年暑假不打算回老家了,他跟学校申请了个暑期工作,一个月能有二十块钱,还可以住在宿舍。
刘培文这天来看刘培德的时候,他正一个人在宿舍里大声背单词,手里正是刘培文给他买的词典。
“树根,这么用功?英语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啦!”刘培德此刻终于有了些自信,“来,我挑战跟你全英文对话。”
“哎呦?”
刘培文可不惯着他,一张口就是歪果仁语速。
“不、不是,你慢点啊!我跟不上!”刘培德急忙打断。“你说得比亨特可快多了!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刘培文没给他留面子,“人家亨特还不是为了跟你学汉语?你跟他说汉语的时候你说得就快吗?”
刘培德想想,是这个理。
“还得多锻炼啊!”他叹气道。
“行了,”刘培文摆摆手,“劳逸结合,你这么好的脑子干什么不行?别累着!”
“这你放心!”刘培德一脸自得,“学校配了个自行车,给我安排的活就是送资料,就水木这点路,我送一天都不累!”
说罢他拍拍自己的屁股,“卖冰棍那个月我可没白练!”
步入七月,整个校园都寂静下来。没了教学工作的持续输入、更没有人来查档案、找资料,档案室的工作也彻底闲了下来。
期间,刘培文又去水木看了弟弟两次,生怕他一个人过于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