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们,玄学大师。”
李岩伸手跟苏尘握了握:“早就听景玉提起大师的事迹了,如雷贯耳啊,苏大师,这次是真要麻烦你了……”
林景玉提醒:“李教授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“诶诶,好。”
李岩在前面带路,一边走一边道:“出事的是我们中文系大二的四个男孩子,他们是一个宿舍的。”
“第一个被发现的是闻阳,就在走廊上用一根绳子,自己跪着吊死了。”
“好几个学生路过看见,都以为他在恶作剧呢,没管,后头细心的发现他嘴唇发紫,吓到尖叫,我们这才知道的。”
“我们赶过去想找闻阳舍友了解一下情况,发现宿舍门锁住了,怎么敲都没人回应,知道不好,喊了开锁师父来,门一打开,面前就站着一个,双手卡着自己脖子,把自己活生生掐死了。”
“一个是溺死在脸盆里,那脸盆里的水都没一半,他是弯腰把脑袋放盆里的,那鼻孔都在水面上,这都能溺死,我怎么也想不通。”
林景玉问:“还有一个呢?”
“那个更绝,把塑料袋套脑袋上,袋口打结,躺床上就这么没了。”
“他的手指指尖全是血,血肉模糊,挣扎过,我们找了一圈,在他床板底下发现了血迹。”
的确有点渗人。
林景玉都没忍住搓了搓手臂。
他问:“现在还是八人一个宿舍对吧?”
“宿舍的其他人呢?”